1“小陈，这28万8的彩礼，是不是太少了点？现在这年头，没个五六十万，
说出去我这老脸往哪搁？”订婚宴上，我未来的丈母娘刘芬，当着所有亲戚的面，
笑呵呵地端着酒杯，话却是对着我说的。我愣住了。旁边的未婚妻李月，
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，小声说：“陈锋，我妈也是为了我们好，你看……”我看着她，
又看了看满脸写着“理所当然”的刘芬，心一点点沉了下去。这场订婚宴，
在城里最高档的酒店，一桌一万八，我订了足足二十桌。手上的钻戒，
是我托人从南非专门定制的，价值三十多万。给李月父母的见面礼，
是价值十万的翡翠摆件和顶级茶叶。这一切，他们都心安理得地收下了。现在，
到了谈彩礼的环节，他们居然当众给我来了这么一出。我深吸一口气，
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：“阿姨，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28万8吗？这个数字吉利，
而且也是我们这边比较高的标准了。”刘芬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，杯里的红酒晃荡出来，
洒在洁白的桌布上，像一滩刺眼的血。“此一时彼一刻！”她声音陡然拔高，
酒店里瞬间安静下来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们这桌。“以前是以前，现在是现在！
我女儿是什么条件？名牌大学毕业，长得又漂亮，追她的人从城东排到城西！你呢？
一个外地来的，没房没车，工作也就那样，要不是我们家小月死心塌地跟着你，
你以为你能坐在这里？”她的话像一根根针，扎得我脸上一阵阵发烫。我强压着怒火，
看向李月，希望她能说句公道话。我们在一起三年，我以为她是最了解我的人。
可李月却躲开了我的眼神，低着头，小声附和她妈：“陈锋，我妈说得也有道理。
你看我表姐结婚，彩礼都66万呢！我们家也不能比别人差太多，不然亲戚们会笑话的。
”我笑了，是气笑的。“所以，你们今天是要当众加价？”刘芬下巴一扬，
一副吃定我的样子：“不是加价，是让你认清现实！一口价，88万8，一分都不能少！
另外，城西那套新开盘的别墅，全款写我女儿的名字。做不到，这婚就别想结了！
”88万8的彩礼，再加一套市价至少一千万的别墅。好大的胃口。
我看着这对贪得无厌的母女，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消失殆尽。我来这里，
是想和相爱三年的女友订婚，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。我以为我们之间是爱情，没想到，
在她们眼里，这只是一场明码标价的交易。而我，就是那个待宰的冤大P。
周围的亲戚们开始窃窃私语。“这家人也太狠了，当场加价，这不是逼人吗？
”“那男的看起来条件一般，估计拿不出这么多钱。”“拿不出就吹了呗，正好看看笑话。
”我能清晰地感觉到，那些看好戏的、同情的、鄙夷的目光，像无数只手，
要把我按在耻辱柱上。李月终于抬起头看我，眼里带着一丝哀求和理所当然：“陈锋，
你那么爱我，一定会答应的对不对？就当是为了我，委屈一下你爸妈，
让他们再多凑点……”“凑？”我打断她的话，声音冷得像冰，“你觉得我爸妈是开银行的？
为了你的面子，就要掏空他们一辈子的积蓄，甚至让他们去借***？
”李月的脸色白了白：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“你就是那个意思！”我站了起来，
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你和你妈一样，骨子里就没看得起我，没看得起我这个外地人。
你们看上的，不过是我能不能满足你们的虚荣心罢了。”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丝绒戒指盒，
当着所有人的面，“啪”地一声打开。那颗硕大的粉钻，在酒店璀璨的灯光下，
折射出令人目眩的光芒。“DeBeers，‘星辰之恋’，全球**三颗，
价值五百二十万。我本来想在订婚仪式上，给你一个惊喜。”满场哗然。
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，死死盯着那颗粉钻，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贪婪。刘芬的眼睛都直了，
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，她下意识地就想伸手去拿。我猛地合上盒子，将它揣回兜里。
刘芬扑了个空，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和尴尬。我冷冷地看着她，一字一句地说道：“但是现在，
我觉得你们不配。”然后，我转向李月：“李月，我们完了。从今天起，你走你的阳关道，
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说完，我转身就走，没有一丝留恋。“陈锋！你给我站住！
”刘芬尖锐的叫声在我身后响起，“你敢走！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，
以后就别想再进我们家的门！”李月也哭喊着追了上来，从后面抱住我的腰：“陈锋，
你别走！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！我不要88万了，28万就28万！你别生气了，
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？”我掰开她的手，头也不回。走到门口时，我停下脚步，
回头看了一眼。李月瘫坐在地上，哭得梨花带雨。刘芬指着我的背影，破口大骂。
满座的宾客，像在看一场闹剧。而在角落里，只有一个身影站了起来。是伴娘苏晴，
李月的大学室友，也是我的朋友。她看着我，眼神里没有鄙夷和嘲笑，
只有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心疼。我冲她微微点了点头，
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。2走出酒店，晚风一吹，
我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。口袋里的手机疯狂震动，不用看也知道是李月和她妈打来的。
我直接关机，世界瞬间清净了。拦了辆出租车，报上地址，**在后座上，闭上了眼睛。
三年的感情，说没就没了，不难过是假的。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。就像一根扎在肉里的刺，
虽然**的时候很痛，但你知道，如果不拔，它迟早会化脓、溃烂，毁掉你整个人。
李月和她的家庭，就是那根刺。我叫陈锋，确实是外地人。
但我并不是他们口中那个除了工作一无所有的穷小子。我家在江南的一个小城，
父母做点小生意，家境还算殷实。我自己大学毕业后，跟朋友合伙开了家小小的游戏公司。
这几年运气好，做了几个爆款小游戏，赚了点钱。不多，也就几个小目标。
为了不让爱情沾染上铜臭味，也为了考验李月是不是真的爱我这个人，
我一直瞒着她我的真实情况。我开着一辆十来万的国产车，租住在普通的公寓里，
告诉她我只是个普通的游戏策划，月薪两万。现在看来，这个考验真是太有必要了。
它让我看清了，有些人，你永远喂不饱。出租车在一个高档小区的门口停下。
这里是我三年前全款买下的房子，一套两百多平的江景大平层。我一直没告诉李-月，
本想结婚后给她一个惊喜。现在，这个惊喜也没必要了。回到家，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，
脑子里乱糟糟的。手机开机后，又是无数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。李月的微信头像疯狂跳动。
“陈锋，你到底去哪了？快回来啊！”“我妈也是为我好，你怎么就不理解呢？
”“那颗钻石是真的吗？五百多万？你哪来那么多钱？”“你是不是早就嫌弃我们家了，
故意用这种方法逼我分手？”“陈锋你个骗子！你个王八蛋！
”看着这些颠三倒四、逻辑混乱的消息，我只觉得可笑。直到现在，她还在指责我，
还在为她母亲的贪婪开脱。我一键拉黑，删除了所有联系方式。世界彻底安静了。就在这时，
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。“陈锋，你还好吗？我是苏晴。”是她，
那个在订婚宴上唯一用担忧眼神看着我的女孩。我心里划过一丝暖流，回了句：“我没事，
谢谢关心。”那边很快又回了过来：“那就好。别想太多，好好休息。”简单的几个字，
却比李月那上百条的质问和哭诉，更能抚慰人心。我正准备放下手机，苏晴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我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接了。“陈-锋？”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。“嗯，是我。
”“你……真的没事吧？我有点不放心。”苏晴的声音很轻柔，“我看到你走的时候，
脸色很难看。”“现在好多了。”我笑了笑，“让你看笑话了。”“没有！
”苏晴立刻反驳道，“我只是觉得……李月她们太过分了！简直是欺人太甚！
”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义愤填膺，让我有些意外。“你不用为我说话，她毕竟是你朋友。
”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传来一声叹息：“以前是。但今天之后，我不知道了。陈锋，
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。”“你说。”“其实，这已经不是刘阿姨第一次这样了。
李月之前谈过一个男朋友，也是因为彩礼的事被搅黄的。当时男方家拿了18万8，
刘阿姨非要加到38万8，还要求男方把房子过户到她名下，最后两家闹得很难看。
”我心里一沉。原来我不是第一个。“李月没告诉过我。”“她当然不会告诉你。
”苏晴苦笑一声，“她就是那种性格，什么都听她妈的，一点主见都没有。我劝过她好几次，
让她别总想着靠男人，要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，可她根本听不进去。”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
”我的声音有些沙哑。“不用谢。我只是觉得，你是个好人，不应该被这样对待。
”苏晴顿了顿，又说，“你现在在哪里？一个人吗？要不要出来坐坐，我请你喝酒。
”我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，拒绝了：“不了，太晚了，改天吧。”“也好。那你早点休息。
”挂了电话，我心里五味杂陈。苏晴的话，像一块石头，在我原本就波涛汹涌的心湖里，
又激起了一圈涟漪。原来，李月的家庭，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。而我，
差点就跳进了这个火坑。第二天一早，我被一阵急促的门**吵醒。我以为是物业，
迷迷糊糊地去开门。门外站着的，竟然是刘芬和李月。3看到她们，我瞬间清醒了，
下意识地就要关门。刘芬眼疾手快，一把将脚卡进门缝里，整个人挤了进来。“陈锋！
你可算开门了！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一晚上！”刘芬一进门，就自来熟地打量着我的房子，
眼睛里闪着精光。“哇，这么大的房子！江景房啊！陈锋，你太不够意思了，
有这么好的房子居然不告诉我们小月！”李月跟在她身后，红着眼睛，
一脸委屈地看着我：“陈锋，你为什么要骗我？你明明这么有钱，
为什么还要装成一副穷酸样？”我被她们这番强盗逻辑气笑了。“我骗你？我从头到-尾，
说过我穷吗？是我开不起一万八一桌的酒席，还是我买不起三十万的钻戒？
”“我只是没像个暴发户一样，把银行卡余额贴在脸上而已。怎么，在你们眼里，
不把‘有钱’两个字刻在脑门上，就是骗子？”我的声音不大，但每一个字都像巴掌，
扇在她们母女脸上。李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，说不出话来。刘芬却不以为意，
她一**坐在我那张价值不菲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，感叹道：“哎呀，这沙发真舒服！
比我们家那个好多了。”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，对李月说：“小月，快过来坐。
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家了。”然后，她又抬头对我笑，那笑容要多假有多假：“陈锋啊，
昨天是阿姨不对，阿姨给你道歉。阿姨也是一时糊涂，被那些亲戚一撺掇，
就想着多给你提点要求，好让小月嫁得风光一点。你别往心里去。”“彩礼的事，
就按你说的，28万8！不，28万8也不要了！只要你跟我们小月好好的，
我们家一分钱彩礼都不要！”她变脸的速度，比翻书还快。如果不是亲身经历，
我真的会以为昨天那个在酒店里撒泼的女人是另一个人。李月也赶紧走过来，
拉着我的胳-膊，柔声说：“陈锋，我妈都道歉了，你就原谅她吧。昨天我也是被气昏了头，
才会说那些胡话。我心里只有你，我最爱的人是你啊！”她说着，眼泪又流了下来，
看起来楚楚可怜。换做以前，我可能早就心软了。但现在，我只觉得无比讽刺。
她们不是来道歉的，她们是来“签收”这套房子，和我的资产的。她们的眼里，
没有丝毫悔意，只有**裸的贪婪和算计。“说完了吗？”我抽出被李月拽住的胳膊，
冷冷地看着她们。“说完就请回吧。这里不欢迎你们。”刘芬脸上的笑容僵住了：“陈锋，
你这是什么意思？我都拉下老脸来给你道歉了，你还想怎么样？”“我不想怎么样。
”我走到门口，拉开大门，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，“我只想请你们离开我的家。”“你的家？
”刘芬尖叫起来，“这里马上就是我女儿的家！你凭什么赶我们走？陈锋我告诉你，
我们家小月跟了你三年，你不能说甩就甩！你要是敢对不起她，我就去你公司闹，
去法院告你！让你身败名裂！”“你去告啊。”我无所谓地耸耸肩，
“我倒想听听法官怎么说。是因为我没满足你临时加价88万彩礼和一套千万别墅的要求，
所以构成遗弃罪吗？”“你！”刘芬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。李月哭得更凶了：“陈锋，
你怎么能这么对我？三年的感情，难道都是假的吗？你忘了我们一起看过的电影，
一起逛过的夜市，你忘了你生病时我是怎么照顾你的吗？”她开始打感情牌，
细数我们过去的点点滴滴。我承认，我有过片刻的动摇。
但一想到她们母女昨天那副丑恶的嘴脸，我心里最后一点不舍也烟消云散。“李月，
你照顾我一次，我给你叫了半个月的外卖，买了一个最新款的包。我们之间，早就两清了。
”“至于你说的感情……”我看着她，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，
“从你和你妈决定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提款机时，它就已经死了。”“现在，
请你们出去。不然，我就叫保安了。”我的决绝，终于让她们感到了害怕。
刘芬从沙发上跳起来，指着我的鼻子骂：“好！好你个陈锋！你个白眼狼！算我们家瞎了眼！
你给我等着，我们走着瞧！”她拉着还在哭哭啼啼的李月，气冲冲地走了。
世界终于再次清净。我关上门，靠在门板上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这场闹剧，总算结束了。
然而，我还是低估了她们的**程度。当天下午，我的微信和朋友圈就炸了。
一个名为“曝光世纪渣男陈锋”的帖子，在我和李月共同的好友圈里疯传。发帖人，
是李月的表妹。帖子里，我被塑造成一个玩弄感情、始乱终弃、靠女友上位的凤凰男。
说我骗了李月三年，一有钱就翻脸不认人，还捏造事实，说我脚踏两只船，
早就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。帖子里配了大量的照片，都是我和李月过去三年的合影，
每一张都被P得含情脉脉。下面还有刘芬和李月的“血泪控诉”，
把我描绘成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。一时间，***哗然。所有不明真相的朋友、同学，
都开始对我指指点点。我的手机被打爆了，微信消息99+，全是来质问我、***我的。
“陈锋，没想到你是这种人！我真是看错你了！”“亏我还把你当兄弟，你居然这么对李月！
”“渣男！滚出我们的朋友圈！”我看着这些恶毒的言论，只觉得一阵反胃。
这就是我曾经以为的爱情，这就是我曾经想要守护的女人。为了钱，她们可以颠倒黑白，
无所不用其极。我没有去辩解。因为我知道，跟一群被洗脑的人，是讲不通道理的。
我要做的，不是解释，而是用事实，给他们一记最响亮的耳光。我打开电脑，
拨通了一个电话。“喂，王律师吗？是我，陈锋。有点事，想请你帮忙。
”4***发酵得比我想象中还快。短短一天时间，那篇“讨伐檄文”不仅在我的朋友圈刷屏，
甚至还被一些本地的营销号转发，标题起得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。《痴情女三年错付，
惨遭亿万富豪男友抛弃，背后真相令人发指！
》《揭秘凤凰男上位史：从月薪两万到身家过亿，他究竟踩着多少女人的肩膀？
》我的照片被挂在文章最显眼的位置，虽然打了码，但熟悉我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。
评论区里，更是一片骂声。“这种男人就该被千刀万剐！”“李月太可怜了，真是遇人不淑。
”“求人肉这个渣男！让他社会性死亡！”李月和刘芬，俨然成了全网最值得同情的受害者。
她们甚至还开通了直播，在镜头前哭哭啼啼，控诉我的“罪行”。直播间里，
同情的弹幕和打赏的礼物刷得飞起。她们靠着卖惨，赚得盆满钵满。我公司的合伙人，
也是我的大学死党赵磊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“锋子，你到底怎么回事啊？
现在网上都传疯了！公司股价都受影响了！你再不出来澄清，我们都要被这盆脏水淹死了！
”我坐在办公室里，看着电脑屏幕上不断跳动的K线图，异常平静。“别急，
让子弹再飞一会儿。”“还飞？再飞我们就坠机了！”赵磊快抓狂了，“你到底有什么打算？
”“一个能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的打算。”我敲下回车键，关掉股票页面，
屏幕上出现了一份刚刚拟好的律师函。“你请律师了？”赵磊凑过来看了一眼，
倒吸一口凉气，“诽谤、造谣、侵犯名誉权……你要告她们？”“不然呢？留着过年吗？
”我把律师函发给王律师，让他以我个人和我公司的名义，同时向李月、刘芬，
以及所有转发过相关不实信息的营销号发出。“可是，打官司很麻烦，而且周期很长。
等判下来，黄花菜都凉了。”赵磊还是忧心忡忡。“谁说我要等判决了？”我笑了笑，
笑容里带着一丝冷意，“我要的，是现在就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我打开另一个文件夹，
里面是我让**去查的资料。“刘芬，家庭主妇，无业。但名下却有三套房产，
其中两套，是前几年李月跟前男友谈婚论嫁时，从对方手里‘要’过来的。
因为房产证上写的是刘芬的名字，分手后男方要不回去，只能自认倒霉。”“另外，
刘芬长期沉迷堵伯，在城南的地下**欠了上百万的赌债。这次之所以狮子大开口，
就是想用我的彩礼去填这个窟窿。”赵磊听得目瞪口呆：“**！这……这不就是诈骗吗？
”“差不多。”我继续说道，“还有李月。她所谓的‘名牌大学毕业’，
其实是个三本的民办学院。在校期间，挂科、作弊是家常便饭。毕业后，工作换了七八个，
没一个超过三个月的。她现在所谓的‘月薪一万’的工作，其实是她爸托关系找的，
每天上班就是喝茶看报纸。”“最精彩的是这个。”我点开一段视频。视频里，
李月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吧里举止亲密，搂搂抱抱，最后一起上了一辆跑车，
消失在夜色中。视频的拍摄时间，是我们交往的第二年。
赵磊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：“她……她还出轨？”“不止一次。”我关掉视频，
面无表情，“这些，只是冰山一角。”赵磊沉默了。他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同情。“兄弟，
你这三年……过得也太苦了。”我摇摇头：“不苦。现在看清了，就不苦了。
”赵磊一拍桌子：“那还等什么！赶紧把这些证据甩出去啊！让那对极品母女身败名裂！
”“不急。”我端起茶杯，吹了吹漂浮的茶叶，“她们不是喜欢直播吗？不是喜欢当网红吗？
那就让她们再多享受几天万众瞩目的感觉。”“我要在她们最得意、最风光的时候，
把她们从云端，狠狠地拽下来。”接下来的几天，我按兵不动。而李月和刘芬，
在网络上的热度越来越高。她们尝到了流量的甜头，开始更加卖力地表演。
今天说我曾经家暴她，明天说我PUA她，后天又编造出我挪用公司公款的“内幕”。
故事编得有鼻子有眼，不明真相的网友被她们煽动得群情激奋。我的公司楼下，
甚至开始聚集一些举着横幅的“正义人士”，高喊着“渣男滚出去”。公司的股价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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